她很想捂眼,却控制不住自己。
「啊…呃嗯嗯……」
快感使白月魁不禁侧颈,素唇红似抹彩,齿间喃喃张合,侧脸弧度美得令人惊心动魄。
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!」
下一刻,白月魁猛然挺身,指尖扬然抽出,带出喷涌的体液,打湿了满地竹席,也打湿她的下身间。
仅凭手指就能达到的极致快感让她忍不住将头后仰,双眼翻白,身体崩如急弦。
淡淡的腥味涌入脑海,那是尿液。
她失禁了。
怀中的雪莲在这一刻全面绽放。
那扬在半空的手顿了片刻,而后直直坠在席上,指尖泛着液体流动的光泽。
白月魁躺在夏豆怀里,浑身痉挛抽搐,眼神迷乱地看着女孩,神情说不出的复杂。
后者大气都不敢出一丝。
「老…老板,」
夏豆小心翼翼的地戳了戳白月魁的脸,很烫,「你…你你你还好…好吗?」
这……这一切都太疯狂了!!!竟然,竟然尿了出来!好,好羞耻!少女忽然想起了什么,慢慢地托起白月魁,一点点向外挪移,然后又将白月魁轻轻放下,伸手去够桌子,去够木盒里存放的银针。
一定是那根针,一定是!那些武侠小说里都是这样,那些春宫图里也有类似的桥段,一定是自己太蠢了,一定是扎错了穴位,才会让老板变成这样!自己怎么这么笨,才想起来这一点?她得赶紧治好老板,收拾好这一切,传出去,一切就全毁了!只是夏豆的手刚碰到木盒,白月魁就抓住了她的脚踝。
夏豆触电似地一愣,差点没喊出来。
温润的东西正摩擦她的脚心,还呼着磨人的热气。
夏豆僵硬地回头,白月魁正扑在自己脚上,闷头舔着她的脚心,几乎要把整个香舌都贴在夏豆脚上。
不,不会吧……「老板!」
夏豆猛地抽脚,白月魁却紧抓不放,小口努力去够夏豆的脚趾,少女的小脚白白净净,略有香汗,白月魁一口将它们含在了口中,用舌尖挑拨指缝。
「呜,呜……」
因为口中含满了异物,白月魁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声响。
她神情满足,一如口含世上最美味的珍馐。
「老板,别啊!」
不可思议地,没有痒痒,夏豆竟意外觉得舒服。
可人……哪里有舔脚的哇?!吮吸的同时白月魁伸出手,轻轻抚摸着少女的身体,从脚踝到膝盖,她的手法无常,就像在肌肤上乱摸,可就是能令夏豆新奇不已。
她从未想过那里也能有这种感觉。
「老板……」
夏豆闭上眼,脸红的像油彩,被白月魁拉着,她根本无法拿到那些银针,只能被动地任由女人舔舐自己的小脚丫。
即便是因[发情]而神智迷乱的白月魁,身体素质仍然在,仍然高不可攀,即便白月魁只是轻轻一握,也根本不是夏豆这种弱女子能挣脱的,使出全力都不行。
「呜…嗯呜……」
白月魁「噗」
地一口吐出夏豆的脚趾,还用舌尖挑逗了两下,脸上一片暧昧与诱色。
似乎是觉得这些还远远不够,她又俯下身子向上舔,从夏豆的脚背一直舔到大腿,使得少女腿上都湿漉漉的。
与此同时,白月魁还一手努力挤压自己的玉乳,将少女修长的腿骨夹在双乳中间,来回摩擦滑动,顺畅无比!白月魁的胸乳实在太软了,夏豆只感觉有两块热得快要融化的奶油淋在自己腿上!肤宛若凝脂。
她第一次真正理解这句古话。
「啊呃…不…不要啊……老
板…呃呃……」
夏豆也禁不住哼声,她挡不住那快感。
忽地,眼前一黑,身上一重,白月魁直接骑在了夏豆身上,挽住少女的头,俯身亲吻她的香嫩之唇,势如暴雨狂风。
夏豆睁大眼睛,猝不及防,白月魁的吻是如此激烈,几乎要把她的唇皮都舔掉一层。
她想说什么,可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,像受了惊吓的猫儿。
下一刻,白月魁暴力地探开少女的嘴唇将舌头伸了进去,与夏豆的香舌交缠在一起,她的口腔里有种异香,让夏豆也下意识地蠕动舌头,香津湿了二人一脸,从下颚一点点流到锁骨,滑下身体。
「唔…啊啊唔…唔…唔…」
夏豆反应过来,想推开白月魁,手忙脚乱之下却摸到了那对凝脂般的玉乳,不小心将它们握住。
就像抓着一团温水。
这水滑熘熘的,无常形,好像随时都能从夏豆指尖流走。
「啵——!」
远不止无于此,夏豆无意中的动作彻底刺激了白月魁,她来了一个长鲸吸水般的离别之吻,舔了下夏豆的眼帘,然后扭头从脖颈舔到肚脐,舔过山巅雪坡一样平滑美丽的小腹,最后舔到夏豆的阴部,双手直接拍上夏豆的胸脯,以手法揉捏起来。
「唔…唔嗯…嗯……」
夏豆看到那挺起的、弧线优美的蜜臀。
「啊…轻…轻点……」
夏豆看到了白月魁的阴部,毛发旺盛,还在不断出着淫水,滴到了夏豆腿上。
周围的一切都模煳了。
白月魁嗅着少女下阴独有的清味,在少女快要哭出来的注视下一口舔了上去!夏豆发育比较晚,下体一片洁净,白月魁不管这些,对情欲的渴求已经占据了她的理智高地,她一口咬住少女的阴蒂!「啊啊啊啊!」
夏豆再也忍不住了,放声浪叫。
女性阴部海量的敏感神经加上白月魁的舔舐,简直像有一把用世上最轻柔的羊毛制成的毛刷刷动下来!又如海浪绵延冲刷无尽的海岸线,冲刷少女最后的理智防线!「啊啊不…不可以……啊呃呃呃呃呃……」
夏豆掩面哭泣,是被突然冒犯贞操的绝望,还是对快感的喜极而泣,或是两者皆有之?无人能说清。
身为身经百战、实力超群,无数次从血海尸群中杀出来的幸存者,夏豆在面对帝王级噬极兽时不会有丝毫畏惧,可此刻,她是真的害怕了,她想起了那些铺天盖地的玛娜物种,那是未知,她恐惧未知,白月魁接下来的一切她都不可捉摸。
「老板…我…啊嗯…我是…我是夏豆…豆呀……」
未经人事的少女哪里受的过这种刺激?只能紧紧闭住双眼,以心去抗拒。
白月魁用两根手指彻底冲垮了她的理智。
深夜下,房屋中,女人伸出二指,在少女的粉嫩阴唇上轻轻催动,一、二、三、四……第九次时,她忽然粗暴地分开那闭蕾的阴道,猛地将两指插了进去!里面很热,潮湿,褶皱,还有那种处女独有的紧致。
很多年前,白月魁的下阴也是这样紧。
现在,宽鸿如空。
夏豆感到了肉体被撕裂的痛楚。
好像有两根钢针捅入自己的阴道,冲击着里面,冲击着尿尿的地方。
痛,好痛。
舒服,好舒服。
热,好热。
无力,好无力。
矛与盾交织着,将一切都拖住深不见底的欲望之海,夏豆唯有用尽全力咬住手臂,才能感到一丝清醒。
到最后,自己手臂上都是深深的、带血的齿印。
「啊~快点…嗯……再…请再快点……一点点也好……」
到最后,欲望奴役了一切,夏豆羞耻地呻吟,像向主人乞食的小猫儿。
「嗯…豆子……嗯……」
白月魁抿着嘴,不断抽插着夏豆的下阴,她的手法无比高超,世上再老练的妓女也不可能超过她。
她将指头翻转着,弯曲着,深入着,探索着……像万花筒,在夏豆的阴道中翻出世界上最盛的花儿来。
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!」
快意抹掉一切。
在高潮中,少女昏了过去。
墙壁上,大黑天神摩柯伽罗的画像注视着今夜这里发生的一切。
【2】夏豆醒来时,已是凌晨,天将明未明。
灯熄着,屋里很暗。
白月魁坐在窗前,侧身,轻轻给自己梳发。
光穿透窗子打进来,将她定格成白色光幕下黑色的剪影。
夏豆迷迷煳煳地起身,浑身毫无力气,她呆了好久,才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她一点点挪过去,趴在白月魁背上。
两人都未着衣,赤身裸体,玉体如凋。
「老板…昨天的事……」
夏豆将脸贴在女人耳边,处女膜被手指撕裂的痛楚挥之不去。
「夏豆…我…我很抱歉。」
白月魁一怔,放下象牙梳子,将那个木盒打开,「穴位被刺激,我……身不由己。」
「我会试着补偿的。」
白月魁叹息。
也许昨夜那种浪荡的模样才是真正的自己?多少年了,细胞会衰竭,心会累,可身为女人最原始的本能却丝毫不会改变。
如果不是夏豆失误引错穴位……自己已经很多年没有体会过性的滋味了。
生物学上,现在的自己本该是个老的快要入土的老人。
「老板…夏豆不怪你…夏豆只是想…再体会一下那种…那种…那种感觉……」
夏豆的声音由大变小,最后细若游丝。
白月魁诧异地回头。
「很…舒服…」
夏豆低头,扣着手。
「我知道了,日后,这就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了。」
不知为何,白月魁忽然一身轻松,负罪感烟消云散,心情愉悦。
她语气挑逗似地说:「夏豆,还想再来吗?我也痒了。」
「嗯……」
夏豆面红耳赤地躺了下去。
「就让我来教你,我还有很多…」
白月魁翻身骑在夏豆脸上,将阴部对准少女的口,自己则俯身亲吻少女那两瓣美丽的阴唇,「以后每天都要来。」
「嗯…」
夏豆闭着眼,伸出舌头,生涩地凑了上去。
窗外,又起雾了,是天阴。
今日无阳。